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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丛浓密灌木后,是躲着的容志飞和三狗。
三狗手心冒汗,在裤子上蹭了蹭,紧接着他的和容志飞的眼睛都看到了路过的姐弟两。
从旁观者的角度看,是两个头被遮住、只露出眼睛的歹徒突然袭击两个路人。
他们不止蒙面,手上力气也很大。和路人接触的骨骼粗壮,必是成人无疑。
容夏先是被捂住了嘴,然后眼睛也被捂住了。李春生他们还在拐角之外,容夏反手一个肘击,换了容志飞一声闷哼。
然后容志飞手一松,就被容夏抓紧时机挣开,再送他一个一个疾速的抬腿。
容志飞凄惨地嚎叫。
李春生和便服公安赶到,死死钳制住倒在地上的容志飞。
那边容志强在三狗怀里死命地挣扎,声音被挡住呜呜唔的。
赵三狗尴尬地开口:“别叫,你姐夫来了!我演戏呢!”说完,他松开小孩。
容志强被松开,第一反应回他一脚,然后急忙去看容夏,贴上去问:“二姐,你没事吧?”
容夏摇头,看着在李春生手下拼命挣扎的容志飞。
容志强气呼呼地:“吓死我了,这是哪个坏心眼!”
赵三狗揭开了头上罩着的步,讪讪的。
容志飞挣扎得力竭,抬起露出来的森冷眼睛看人。他恨恨地看着容夏,心知自己又被算计了一回。
“看什么看!”李春生轻踹他一脚,让他痛得收回视线。
站在容夏身边的容志强发愣,他看到了,他大哥?所以是容志飞带着人来弄他和二姐,一个孩子一个女人。
便服的公安拿出手.铐把容志飞栓住,拍拍他的脸,让他老实。却笑着和李春生容夏侃大山:“这还真是快过年了,需要注意安全了。春生哥留着安慰小嫂子,我领着人回局里。”
都是朋友,李春生笑着道:“谢了,兄弟。下回请你吃饭。”
容夏也点头:“谢谢你,太麻烦了。”
赵三狗看看容夏又看看李春生:“我跟着去公安局?”
“跟上去,做个口供。”李春生发话。
赵三狗三人走出十来米,容志飞头上的头套被拆了下来,路人都将看到他的真人被拷了一路。真正的抓人抓现行,人证物证皆有,铁板钉钉。
当晚容志飞就在公安局过的夜,值班的同志听闻他所做事,嫌弃得不行,晚上就给了个薄薄的毯子。
夜不归宿,赵翠翠到处找容志飞,村里点着火把找人。
拍门的动静吵醒了三狗,他披着衣服开门,听赵翠翠哭问:“三狗啊,我家志飞在你这住不?”
夜风瑟瑟里,三狗平静地摇头:“不在,在公安局。”
“好、好好地,怎么会去公安局?”瘦了不少的赵翠翠傻傻地问。
同她一起找人的有赵翠翠的大哥,冷风吹着,男人声音冷硬地问:“三狗,说清楚事儿?是碰巧还是怎么地?”
“不是碰巧,他想雇我去欺负女人孩子,我把他举报了。不就今天,公安把他抓走了,”赵三狗说出了实话。他瞒不住自己做的事,但可以从容志飞的立场相反方给自己洗白。
赵翠翠一轱辘坐到了地上,深情呆滞,半响后拍着大腿喊:“我的儿啊!我的志飞!”
哭完这两句,猛地起身去挠赵三狗:“你个丧心肝的!你也不是好的。”
“敢做,就要敢当!”赵三狗使劲一推,赵翠翠又坐了回去。
推完之后突然觉得某种想法从心底里翻腾了出来,压都压不住。耿直地继续爆料:“上回队里的钱也是容志飞使计偷的。”
听见这话,赵家村的人变了脸色。
几经盘问,赵三狗爽快地拿出了没动的钱,把被冤枉的老会计请了过来,村里主事的人也被从被窝里挖了出来。
忙活了一宿,哭闹不绝,还有指着门口骂赵翠翠和容志飞的声音。
赵翠翠心生绝望,睁眼到天亮,咬咬牙,去了打容志飞做上会计后发誓再不去丢脸面求人的容家村。
容山家,容山和夏秋芳、夏老太太都起得早。可饭刚上锅,村里的热闹闹上他家家门口。
赵翠翠求上门,态度比之前每一回都好,连包庇容志飞的浑话都没说,只想着容山家再放过容志飞一次。
听着赵翠翠的话,热血冲上容山的头,他厉声反问道:“请了流氓混子,在路上打人?被举报了!哈!举报得好!他活该!”